神永远立定的话语- The Unfailing Word of God
December 14th, 1980 @ 12:13 PM
以赛亚书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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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永远立定的话语
顾思伟博士(Dr. W.A. Criswell)
《以赛亚书》40:8
1980年12月14日,上午10:50
我是达拉斯第一浸信会的牧师,今天的信息主题是:神永远立定的话语。这个讲道所依据的经文,是我最喜爱的一节经文。在圣经中,有三个词语描绘了神在圣经中的不变和永恒启示。我们要讨论的第一个词语在《诗篇》119篇89节:“耶和华啊,你的话nitzav在天,直到永远。” Nitzav在这里被翻译成“安定”,它也可以翻译成“确立”或“固定”。“耶和华啊,你的话安定、确立、固定在天”(诗119:89)。
整首诗歌都是这样。第152节说:“我因学你的法度,久已知道是你永远立定的”(诗119:152)。第160节说:“你话的总纲是真实,你一切公义的典章是永远长存”(诗119:160)。我们在地上所拥有的神之话语,是天上话语样式的反映、模仿和复制。正典在天上,我们在地上所拥有的,是天上的正典。它首先确立在天上,然后,我们在地上领受到它。
在华盛顿特区的联邦度量衡局里,有人类能够发明的最精密度量标准。凡我们在美国所使用的一切度量,你都可以在那里找到标准,你可以找到标准英寸,标准英尺,标准码;你可以找到标准英镑,标准盎司,保准夸脱,标准加仑。美国的所有度量——加仑、英尺、英镑和码——都必须符合华盛顿度量衡局中的固定标准。神的话语就像这样;它的样式、固形和标准是在天上。
在华盛顿特区的海军气象天文台有个天文台表。每天正午,天文台表都要根据神在天空中所摆列的星体之运动来调时。美国所有的钟表和计时器都根据华盛顿特区的天文台表来调时。
所以耶和华对摩西说:“要谨慎作这些物件,都要照着在山上指示你的样式”(25:40)。帐幕首先是在天上,神把样式赐给摩西,叫他在地上照着天上的样式建造一个。耶和华的话语也是如此,“耶和华啊,你的话nitzav在天。”它固定、确立、安定“在天”(诗119:89)。首先是写在天上,然后它的样式被复制到地上。
几千年前,旧约有三十九卷书。今天,旧约也是有三十九本书。在基督教的最初几个世纪,新约有二十七卷书,今天新约也是有二十七卷书。基督教大会没有创作圣经的正典;他们只是确认圣灵已经成就了的工作。圣经是由圣灵感动人写下来的(彼后1:20-21),它们被完整无缺地保存了下来,并被同一位圣灵汇集起来。
多个世纪以来,有许多人说我们必须扩充圣经的正典,我们必须增加圣经的书卷。希坡主教、耶路撒冷会议和天特会议说,我们必须把次经添加到旧约中。但是神说:“断乎不可!”世上没有哪个智慧、明白和敏锐的希伯来学者会把我们在次经中所看到的荒谬怪异添加到《申命记》或《以赛亚书》中。神说:“断乎不可!”不可给它们添加什么。
确认新约圣经正典的时候,有无数的人说:“我们必须增加新约的书卷。”于是他们写了很多福音书,很多书信,很多启示录,但那些书卷都腐朽和消失了,就像被绑到树上的水果无法存留一样。神说旧约有三十九卷书,它就有三十九卷。神说新约有二十七卷书,它就有二十七卷。“耶和华啊,你的话nitzav、安定、固定、确立在天”(诗119:89)。”
第二个词语见于《彼得前书》1章23节及随后的经文中:“你们蒙了重生,不是由于能坏的种子,乃是由于不能坏的种子——不是由于phthartēs的种子,乃是由于aphthartēs的种子——是藉着神活泼常存的道”(彼前1:23)。然后他从《以赛亚书》中引用了我最喜爱的经文段落(赛40:6-8):
“因为:‘凡有血气的,尽都如草,他的美荣都像草上的花。草必枯干,花必凋谢;惟有主的道是永存的。’所传给你们的福音就是这道。”(彼前1:23-25;赛40:6-8)
彼得引用了《以赛亚书》40章8节的经文,并加进一个词。我们重生,我们得救,不是由于phthartēs,“死亡的,能坏的,”而是由于——在希腊文中,如果你在词语前面加上“a”,你就把该词变成了否定词,所以,aphthartēs是“不能坏的”,不能死亡的,那是神活泼常存的道(彼前1:23)。根据我刚才所读的这段经文,神的道是不能坏的;它是不能坏的。这是一个奇迹!当希律杀害伯利恒城并四境的婴孩时,同一位主耶和华保护了成为肉身的道(太2:16);同一位主耶和华保守躺卧在坟墓中的神之道不朽坏(徒2:27、31);同一位主耶和华保守我们,直到得赎之日,他向我们保证,有一天我们将到天堂去(弗4:30);同一位主耶和华向我们保证,神的道是不朽坏、真实和永存的。
让我来给大家指出或分享这个神迹——主的道(圣经)不能坏的特性。最杰出的圣经学者估计,古代希腊文新约文本有4105份,古代拉丁文新约圣经大概有三万份。其他语言的新约圣经译本大概有一千份,例如古代叙利亚文,科普特文,除此之外,在最近几个世纪,我们还用考古学的铁锹发现了被密封在埃及沙堆里的纸莎草卷,还有来自教父的引文;神话语的古代抄本有成千上万。你看看这个奇迹:第一个历史学家希罗多德(Herodotus)死去一千五百年后,他的作品只留下一个手抄本。柏拉图过世一千两百年后,他是古代哲学家中最为杰出的,它的作品只留下一个手抄本。古代历史学家塔西佗的《编年史》只留下一个手抄本,《希腊诗选》只留下一个手抄本,索福克勒斯(古希腊悲剧诗人)、欧里庇得斯(希腊的悲剧诗人)、修昔底德(古希腊历史学家)、维吉尔(古罗马诗人)、西塞罗(古罗马政治家)等这些人,只留下极少的几个手抄本。当你将这些希罗伟大经典作品所留下的极少量古代手抄本,与神的话语广泛扩散的手抄本比较,你可以看到,圣经是个神迹。
出现这种现象的原因是这样的:神会确保他的道是不能坏的。如果一个抄写员在这个手抄本中的某个地方出错了,会有数以千计的其他抄本与它进行比较,人们就可知道神真实和正确的话语是什么。那是神的作为;他今天也这样做。如果有某个传道人背离信仰,神会注意到,并兴起其他忠于我们主的神性和救主身份的传道人。如果有哪个教派背离信仰,神会注意到,他会兴起另一个忠心传讲他话语的教派。如果有哪个圣经译本是自由派和现代派的,否认我们的主和神在耶稣基督里的全能,神会注意到,他会确保有尊崇、敬拜和高举永活之主的译本出现。神会确保我们所读的道,是准确传达他的启示信息的道。
第三点:是我最喜欢的经文所使用的词语。“草必枯干,花必凋谢。惟有主的道是yaqum的。”多么令人惊异的词语。“惟有主的道是yaqum的。”词语yaqum,是以希伯来词语qum为基础的,字面意思是“升起、站立、兴旺、保持、常存。”“草必枯干,花必凋谢。惟有主的道要yaqum,要升起,要永远站立”(赛40:8)。这本身就是我们眼睛所能看见的一个奇迹。关于对这本圣书的攻击及想要毁灭它的暴力和邪恶,可谓罄竹难书。
戴克里先(Diocletian)是一个精力异常充沛、极具才干的罗马皇帝。公元303年,他颁布了销毁圣经的御旨。我希望我们有时间能深入探讨其中一些事情,不知道那些事情,我们很难理解历史。没有哪个帝国像罗马帝国那样,会仁慈地对待各行省的百姓及他们的神明。这是罗马帝国保持强大力量的秘密之一:对各行省的百姓及他们的宗教有宽容和悲悯之心。正如你所知道的,如果你去过罗马,你就会知道,在他们所建造的一切华美古代建筑中,最完好保存下来的,是罗马的万神庙。该神庙是阿古利巴(Agrippa)于公元前44年左右建成的;阿古利巴是尤利乌斯•凯撒(Julius Caesar)的好友。万神庙的华美天花板受到了世界各地之人的模仿和复制。那么,为什么罗马人会迫害基督徒呢?这是唯一的证据,在整个罗马帝国的千年历史中, 他们唯一迫害过的宗教就是基督教。他们为什么要迫害基督教?答案非常明显:任何统治者都明白,能把他的帝国团结起来的凝聚力量,是有统一的宗教。
英国国王明白这一点,所以他们试图让英国国教(the Anglican Church)成为“这”教会,每个人都必须遵从,否则,就被赶出国家,或是被烧死在火刑柱上。对于任何民族或国家,能把人民凝住成一体的巨大力量,是统一的宗教。你在今天的伊斯兰教中可以看到这一点。哈梅内伊(已故的伊朗最高精神领袖——译者注)在他的世界中是怎么做的?因为在他的背后,有狂热的穆斯林兄弟关系。世上没有什么力量比宗教献身、宗教委身更大。
罗马凯撒明白这一点,所以他们认为把罗马皇帝奉为大神,其他所有的神明都可以放在他周围的神龛里。但皇帝崇拜就是崇拜罗马皇帝。当基督徒被要求向罗马凯撒的雕像鞠躬时,基督徒说:“我不拜Kaisar Iesous,”耶稣是主! Kaisar, Kaiser, Czar,它们都是一样的词语,即“主”。不是Kurios Kaisar,凯撒不是主;耶稣是主。他拒绝鞠躬,拒绝妥协。他们被丢去喂狮子,被烧死在火刑柱上,每天都有大群的罗马人去斗兽场看他们被献为祭。这就是为什么罗马迫害基督徒的原因:他们拒绝鞠躬。
戴克里先看到,基督徒把他们的信心建立在一本书之上。他自己就支持某本书的主张,遵循那本书的教导。所以,戴克里先说:“如果我能毁掉圣经,我就能摧毁基督教信仰。”因此,他开始了针对基督徒和圣经的疯狂迫害。
在帝国的任何地方,如果发现有圣经,就被拿去烧掉。拥有圣经的基督徒一经抓获,就要被喂狮子或烧死。戴克里先以为,他已经毁灭了世界上所有的圣经,已经杀完了世界上所有的基督徒,因为有数以百万计的基督徒死于迫害。所焚烧的圣经如此之多,戴克里先甚至竖立了一个巨大的纪念碑——一个高大的柱子,上面用拉丁文写道:“Extincto nomine Christianorum”。Extincto的意思是“灭绝、消灭”; nomine的意思是“名号”; Christianorum的意思是“基督徒的”。因此,该句拉丁文的意思是:“基督徒的信仰被摧毁了。”
几乎所有小学生都能告诉你是谁继承了戴克里先的皇位。我不是说很长时间,在不到十年的时间里,在不到十年的时间里,继承戴克里先皇位的人是康斯坦丁(Constantine),他撤下了罗马士兵盾牌上罗马皇帝的标志、象征和庇护牌,取而代之贴上了In hoc signo vinces,“靠着这标志征服”,那是神的儿子的十字架;那发生在戴克里先死后不到十年的时间里。这就是主,这就是神,“草必枯干,花必凋谢。惟有主的道要yaqum,要升起,要永远站立”(赛40:8)
在历史进程中,同样令人吃惊的是教会对神之道的专横迫害。马丁路德终生都是一个神职人员。他是一个修道士。在他长大成人之后,他说:“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圣经。”那时,他已经是一个成年人。恐怖的宗教法庭到处寻索约翰·威克里夫的命,他是把神的道翻译成英语的人,但直至他去世,宗教法庭的可怕之手都没有抓到他。
让我们来看当代,在我们当代,黑暗的国度已经发出了对圣经的殊死攻击。我们知道,那就是理性主义或人文主义。韦尔豪森(Wellhausens)、鲍尔(Bauers)、施特劳斯(Strausses)、图宾根(Tubingen)等学派,差不多撕碎了神的道。他们诋毁圣经的默示,嘲笑基督的神性,贬低整个神的神圣话之道,把它视为另一个古希罗文集——寓言、传说、神话人物。这就是现代学术界对待圣经的态度。
伏尔泰说:“一百年之后,世上再也不会有圣经,你只能在博物馆里所展览的古文物中看到它。”伏尔泰说那话的一百年之后,在巴黎街头上,第一版的《伏尔泰文集》售价是一毛一。同一天,英国政府付给俄罗斯沙皇五十万美元购买《西奈抄本》,今天,它的价格大约是五百万美元。你可以在伦敦的大英博物馆里看到它。提申多夫(Tischendorf)在西奈山下的圣凯瑟琳修道院(St. Catherine’s monastery)发现了它:《西奈抄本》,神的神圣话语,圣经的最早手抄本。
“神的道要yaqum,要升起、站立、存活、常存”(赛40:8)。所传给你们的福音就是这道(彼前1:25)。我们的脚可能会颤抖,但我们所站立的岩石永远不会移动:它在昨日今日一直到永远,都是一样的(来13:8)。借着它,我们能认识我们的主,在它的应许里,我们有救恩的保证,它为我们的灵魂开启了荣耀的盼望,我们无论是在变老、死亡或永远中,都能得到安慰。